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wài )面的人:谁(shuí )? 一个学期(qī )过去,孟行(háng )悠的文科成(chéng )绩还是不上(shàng )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de )事情让她心(xīn )里有了芥蒂(dì ),他仓促开(kāi )口:我刚才(cái )其实没想做(zuò )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yōu )听了差点把(bǎ )鱼刺给咽下(xià )去,她忍住(zhù )笑喝了一口(kǒu )水,说:瑶(yáo )瑶,以前怎么没看你有做大姐大的风范啊? 迟砚笑起来,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闭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朋友只当是(shì )自己说中了(le )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tí )孟行悠。 迟(chí )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关了水龙头,对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景宝,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