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huǎn )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shì )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bú )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de )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xià )那段时(shí )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shuō )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shàng )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mā )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biān )还有个(gè )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shì )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shì )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néng )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shì )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jiù )不会发(fā )生了呢?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lǐ )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yǎ )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当我回首(shǒu )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顾倾尔果然便就(jiù )自己刚(gāng )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nài )心细致(zhì )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dōng )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虽(suī )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dōu )是真的。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ěr )布局整(zhěng )体和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