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dàn )定:冷静点。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rén )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mén )给我拆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tuī )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对 齐霖知道他的意(yì )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姜(jiāng )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zhǎng )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shí )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哪怕你不爱我,也无(wú )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qún )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gè )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