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liáo ),意义不大。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zhe )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shì )趁(chèn )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zì )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听(tīng )了(le ),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dī )呢(ne )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shì )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le ),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zài )床(chuáng )上用品还算干净。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yì ),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tóu ),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ràng )你(nǐ )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