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dōng )西。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dòng )地给了他十(shí )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lái )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ná )回十块钱,叫了部车(chē )回去。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bāng )我改个法拉(lā )利吧。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hái )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rén )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tiān )来那个不能(néng )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dé )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yào )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shí )候你几个巴(bā )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bǎo )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gè )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wàn )公里二手卖(mài )掉。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wǒ )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liǎng )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wǒ )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xǐ )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zá )起来是很的(de ),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xī )的出现。因(yīn )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nòng )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说:只要你能想(xiǎng )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