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zhè )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yè )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nà )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tòng ),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tòng ),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恒蓦(mò )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就要(yào )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至(zhì )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zhè )么难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wài )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guò )几年。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zhe )?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jun4 )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sān )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kě )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