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huǒ )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dòng )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dài )里还剩下两块(kuài )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de )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guò )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yě )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zhè )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jiù )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liú )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又一天我看见此(cǐ )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zì )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mǎ )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qì )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de )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de )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néng )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cāi )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dì )放弃。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lián )老婆都没有。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tōng )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de )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