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guò )来去厨房装(zhuāng )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kuài )又回过头来(lái ),继续蹭着(zhe )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cóng )今往后,我(wǒ )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wǒ ),带我回去(qù )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rén )给容隽认识(shí ),乔唯一的(de )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biǎo )人才啊你不(bú )是说自己是(shì )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rèn )都不担上身(shēn ),只留一个(gè )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shuō ),赶紧睡吧(ba )。 只是有意(yì )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jiào )得自己从商(shāng )比从政合适(shì )。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