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zì )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shí )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bú )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kěn )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běn )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rán )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dà )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hé )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hái )有资格做爸爸吗? 直到(dào )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jǐng )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tā ),目光悲悯,一言不发(fā )。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de )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yào )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xiǎng )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wǒ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