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yī )下(xià ),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jun4 )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nǐ )什(shí )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le )一(yī )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dà )赦(shè )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fàng )。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xiào ),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shuō )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jué )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