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de )那封(fēng )信,却已(yǐ )经是(shì )不见(jiàn )了。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yǐ )相安(ān )无事(shì )、波(bō )澜不(bú )惊地(dì )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