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zhǐ )这个问题的(de )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等到她(tā )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mén ),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yàng )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dào )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nuó )到前面抬手(shǒu )就按响了门铃。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shí ),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老(lǎo )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shuō ):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