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jiù )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听(tīng )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yǎn )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de )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shuì )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从(cóng )卫生间里走出(chū )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xiāo )息。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yào )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qiáo )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nǎ )里肯答应,挪(nuó )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shì )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chéng )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