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tóu )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de )就快要死了(le )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我想了很多(duō )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dōu )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yào )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cóng )今往后,我(wǒ )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zuò )的第一件事(shì ),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péi )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看(kàn )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shì )现在,我无(wú )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fèn ),我们的关(guān )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bú )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