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yī )头(tóu )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dǎ )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jiā )班了。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guò )行(háng )李箱,替她拎着。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bì )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jiā )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zé )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zì )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nà )话(huà )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kè )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shēn )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她要学弹一首(shǒu )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gěi )他听。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shì )磅(páng )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jià )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gè )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hú )乱组合,别有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