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gè )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hái )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zì )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piàn )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bà )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wǒ )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huà )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那你跟那个孩(hái )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一路上景彦庭都(dōu )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xiē )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虽然(rán )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xī ),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de )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huì )有奇迹出现。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bú )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yǐ )经是下午两点多。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jǐng )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shì )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yòu )一位专家。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huái )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kǒu )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shì )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