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大概知(zhī )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le )一趟安城。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tā )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bú )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kǒu ):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huì )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róng )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tǐng )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yǒu )意培养你接班走(zǒu )仕途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dǎ )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xià )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那这个(gè )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shǒu )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匆匆(cōng )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bú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