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yǎn )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gēn )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迟砚戴(dài )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zhī )之明。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jiù )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hái )是很不错的。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yōu )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yǐn )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yì )味。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zhuā )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shì )很不错的。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shēng )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yōu )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huà )。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刷完黑板(bǎn )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huà )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tái )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