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zài )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wǒ )自己听着都起鸡(jī )皮疙瘩。 片刻之(zhī )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tóu )的位置,抱着自(zì )己的双腿,才终(zhōng )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闻(wén )言,顾倾尔脸上(shàng )的神情终于僵了(le )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shì )有兴趣,可以自(zì )己研究研究,遇(yù )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sī ),才又继续往下(xià )读。 顾倾尔果然(rán )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shì )经济学里最基础(chǔ )的东西,她不知(zhī )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xìn )到底表达了什么(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