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不出声(shēng ),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别(bié )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miàn )无表情地开口道。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bìng )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rén )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yī )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我原本也(yě )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bú )开心。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hòu ),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jìng )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jiù )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róng )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liǎn ),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xīn ),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闻言,不由(yóu )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bú )放心呢!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èr )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róng )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dāng )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tiān ),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xìng )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