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解决了一(yī )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chuí )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shū )吧。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连跟我(wǒ )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jiě )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shǎo )?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wǒ )们两个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shì )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měi )一个字,都是真的。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ba )?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pǎo )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发现自己(jǐ )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zhí )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huà )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现在是凌晨四点(diǎn ),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xiě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