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guò )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pí )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qù )问问老板娘有没有(yǒu )租出去(qù ),如果没有,那我(wǒ )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bà )照应。 爸爸!景厘又轻轻(qīng )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gāng )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她已经很努(nǔ )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chēng ),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de )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suì )。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míng )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tā )也不肯联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