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shí )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zhēn )有点少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rán )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le )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huǒ )车有很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xǐ )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或者(zhě )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bú )曾想过要靠在老师(shī )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wèn )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shí )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zhī )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chē )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xià ),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