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zuì )后几乎(hū )是砸到(dào )沙发上(shàng )的。 话(huà )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迟砚之前问过孟行悠的住处, 孟行悠想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说实话, 撒了一个小谎,说家里买的房子在学校附近的另外(wài )一个楼(lóu )盘。 孟(mèng )行悠绷(bēng )直腿,恨不得(dé )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hǎo )了,我(wǒ )爸妈都(dōu )回去了(le ),阿姨(yí )明天才(cái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