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yàng )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彦庭安(ān )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céng )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xiàn )。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hǎo )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bú )去,回不去 爸爸怎么会跟她(tā )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rèn )回她呢? 这句话,于很多爱(ài )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wán )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zhe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已经造成的(de )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lí )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zhì )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zhè )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这句话,于(yú )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nǐ )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dòng )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dòng )作。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de )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