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huǒ ),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dà )。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zhè )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wèi )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kàn )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hái )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ān )慰,或(huò )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bìng )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néng )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fěi )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所以我现在只(zhī )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xiāng )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gè )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老夏又多一个(gè )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yì )**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jǐ )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qí )实最重(chóng )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yuán )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zǐ )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fēi )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xùn )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