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在手(shǒu )机上(shàng )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yī )起等待叫号。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xiào )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zhè )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me )样,他过关了吗?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shì )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shuō ),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hèn )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zhī )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zhù )地狂(kuáng )跳。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zǒu )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jì )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zài )耽搁,因此很努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jiǎ )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第(dì )二天(tiān )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lái ),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shèn )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