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xiē )感动,坐下来后(hòu ),对着迟砚感慨(kǎi )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duō )酷多有范,打死(sǐ )我我都说不出来。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 孟行(háng )悠发现跟迟砚熟(shú )了之后,这个人(rén )也没看着那么难(nán )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不用,一起吧,我(wǒ )不是很饿。孟行(háng )悠收起手机,问(wèn ),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tǒng )里,跑到教室最(zuì )前面的讲台上瞧(qiáo ),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nǎ )那么容易丢饭碗(wǎn )。 迟砚戴上眼镜(jìng ),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jǐ )下车。 孟行悠扫(sǎo )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