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xiàng )他。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xiē )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zuò )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suī )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de )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dōu )会好好陪着爸爸。 霍祁然缓缓摇了(le )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nèi )。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yǒu )什么事忙吗?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xiàn )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zhī )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其实(shí )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lèi )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cái )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