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huài )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róng )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哪(nǎ )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dì )开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néng )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miǎo ),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qǐ )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jīng )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jiù )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shén )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zhè )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zhī )能咬咬牙留了(le )下来。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至少在他想象(xiàng )之中,自己绝(jué )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xìng )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dào ):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cái )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wài )公是淮市人吗(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