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nà )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dào )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tiān )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zhè )样(yàng )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zài )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shàng )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quán )威(wēi ),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shuō )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de )老(lǎo )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hòu )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yí )动(dòng ),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yǐ )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shí )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gè )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chēng )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chē )只(zhī )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zhī )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