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rán )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miàn )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me )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péng )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看着带着一个(gè )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hái )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zì )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彦庭垂着(zhe )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ér ),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yǐ ),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xǐ )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tā )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jǐng )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měi )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医(yī )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le ),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de )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