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qù )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就是为什(shí )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然后他从教(jiāo )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shuō ):凭这个。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rén )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guǒ )。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dì ),不思考此类问题。 四天以后我在(zài )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jiù )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jǐn )张,不禁大叫一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