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qí )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说:行啊,听(tīng )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gè )常识。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zhōng )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huì )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些(xiē )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然后他(tā )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xiān )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不幸的(de )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yǐ )帮你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