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suí )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应了一声,转(zhuǎn )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察觉出他(tā )情绪不(bú )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rěn )一忍嘛(ma )。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qīn )戚,所(suǒ )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zhe )的手臂(bì )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毕竟重(chóng )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jí )死皮赖(lài )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