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景(jǐng )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wú )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fā )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rán )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de )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然而(ér )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bǎn )娘的声音。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tóng )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de )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wǒ )给你剪啦!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le )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她(tā )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dǎ )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shǒu )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chá ),好不好?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dōu )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xīn ),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