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chū )格的事,可(kě )就这么抱着(zhe )亲着,也足(zú )够让人渐渐(jiàn )忘乎所以了(le )。 梁桥一看(kàn )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nǐ )让我抱着你(nǐ ),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néng )就没那么疼(téng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