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nǐ )不是有钱吗?有钱(qián )干嘛不去英国?也(yě )不是一样去新西(xī )兰这样的穷国家(jiā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shì )人家以为你仍旧(jiù )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hán )酸啊。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pá )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shì )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shēng )之类东西然后又(yòu )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黄昏时候我洗好(hǎo )澡,从寝室走到(dào )教室,然后周围(wéi )陌生的同学个个(gè )一脸虚伪向你问(wèn )三问四,并且大(dà )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