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qíng )况,不然不得走读。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dàn )又不好开口,孟(mèng )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shì )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tā )的意思:我不上(shàng )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me )多东西。 孟行悠(yōu )想不出结果,她(tā )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tā )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贺勤说的那(nà )番话越想越带劲(jìn ),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jiāo )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shuí )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wǒ )都说不出来。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zhè )句话说出来,赶(gǎn )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yòu )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xīn )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le )就成。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shàng ),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快走到教室的(de )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qì ),就把勤哥给开(kāi )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