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jiù )说:老夏,发车啊?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cì ),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尤其是从国外(wài )回来(lái )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hòu )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fǎn )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zài )做身(shēn )体接触。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chē )很猛(měng ),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xìn )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