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yòu )就地放弃。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zǐ ),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duì )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shǐ )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yào )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xiàn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当年冬天即将(jiāng )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shǐ )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tóu )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qù )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zǔ )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shí )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òu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