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shí )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lǚ )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de )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néng )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de )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qiě )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hé )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gǎn )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北京最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wǒ )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yǐ )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姑娘。 开了改车的(de )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sì )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gāng )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yī )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dì )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xú )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dōng )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cí )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jiē )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yǒu )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