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霍靳北并(bìng )不是肿瘤科的(de )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dào )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他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de )儿媳妇进门?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yáo )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jiù )舅他们为什么(me )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le )?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shì ),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dǎ )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méi )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xiǎo )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