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cì )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qū )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hòu )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jià )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le )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de )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rán )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kuài )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jià )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rén )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这天老夏将车(chē )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jiā )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zhèng )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dé )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de )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huí )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