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àng )再一直维持到我(wǒ )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ér )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qióng )。因为这不关我事。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gōng )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shī ),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qīng )女老师全上前线(xiàn )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shǒu )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de )。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还有一个(gè )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zǐ )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shí )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shǔ )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bú )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