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jiě )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yú )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jiě )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liǎng )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shēng )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zhèng )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hū )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zhèng )端放着一封信。 我很内疚(jiù ),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mó )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de )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huò )伤重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suī )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jiān )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guān )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néng )一起吃去吃顿饭。 那个时(shí )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gē )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