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le )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shù )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jià )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思。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gěi )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huǒ ),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chē )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shì )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kě )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gǎi )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huò )者图书室或者走(zǒu )在路上,可以感觉(jiào )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yàn )。我所不明白的是(shì )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wǒ )们百般痛苦的样(yàng )子。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tā )还是会惨遭别人(rén )的毒手——也不能(néng )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那家(jiā )伙打断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