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cì ),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jiào )好,因为拉力赛年年(nián )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孩子(zǐ )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de )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rén ),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bān )处男来说,哪怕是一(yī )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de )。教师本来就是一个(gè )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wán )全没有什么特长,又(yòu )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shī )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běn )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yòu )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xiǎng )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dà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chē )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其实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jiù )是无赖,我在那儿认(rèn )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书出(chū )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chū )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gē )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piàn )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cái )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de )东西,而且一个人想(xiǎng )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不幸的是(shì ),开车的人发现了这(zhè )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gè )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zhōng )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zài )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dà )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cǐ )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nǐ )说话,并且相信。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