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脑子转得(dé )飞快,折中了一下,说:再说吧,反正(zhèng )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再定(dìng )吃什么?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shí )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shā )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cāi )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hái )能起反应。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ná )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这句话陶可蔓举双手赞成:对,而且你拿了国一还放弃保送,本来(lái )就容易招人嫉妒,秦千艺要是一直这么(me )说下去,你名声可全都臭了。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zài )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miàn )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de )事情你心里清楚。 ——我们约好,隔空(kōng )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wéi )。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dōu )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fù )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shì )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孟行悠莞尔一笑,也说:你也是,万事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