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lái )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shǒu )术,好不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jun4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ma )?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de )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这才道(dào ):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谁要你(nǐ )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bà )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jǐn )走。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shí )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顺着乔(qiáo )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bèi )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kāi )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liǎng )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xīn ),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rào )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shēng )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lǐ )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fù )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bú )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